第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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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談星然低估了楚亦臻的忍耐力。
她以為將楚亦臻的手拍紅，再將楚亦臻的腳踩痛，楚亦臻就會放手。
然而楚亦臻並沒有。
楚亦臻只是依舊牢牢箍著她的腰肢，將她鎖在自己懷中。
像是野獸捉到了自己欽定的獵物，一旦咬住便再也不會松口，直至啃盡這只獵物的血肉，吃到連骨頭都不剩下。
時間在一秒秒地流逝著，談星然深知再這樣下去不行。
一會兒家長們就要帶著孩子們來上幼兒園了，無論被他們哪方看到這都不成體統。
談星然只好繼續壓低聲音催促著楚亦臻趕緊將手拿開，與此同時她腳下力量未消，手上也再度拍打了幾下，“姓楚的，你給我撒手，這是在大街上，你到底想做什麽！”
“談星然，你為什麽永遠都在問我做什麽？”楚亦臻說話時吐出的氣息不斷撲在談星然耳畔，她不禁瑟縮一下，盡量傾身躲避，奈何楚亦臻的唇又纏人地湊了過來，“你應該好好想想你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麽，才會讓我做出現在這種舉動來。”
“你先放手，我們有話好好說……”談星然頓了頓，緊皺著的眉頭終於松了幾分，盡量帶著和緩語氣說道，“我看這樣吧，等下班了，我們可以找個咖啡廳好好聊一下。”
她這此番有商有量的，相信楚亦臻這樣的大總裁也不會不講道理。
她盡量忽略對方昨日的蠻橫，期待著今天能見到一個還算好商量的楚總。
談星然帶著幾分忐忑與期許，等待著楚亦臻開口。
其實她並不認為楚亦臻真的會這麽容易就松開手，故而當對方真的聽自己的話松開手時，談星然不免還是露出了一瞬間的訝異。
所幸她是背對著楚亦臻的，也就避免了讓對方看到自己臉上異樣的情況。
對方一松開手，談星然當即便轉過身來。
她的視線在楚亦臻被自己踩臟的鞋面上瞥了眼，沒有多說什麽，只等待著楚亦臻先開口。
楚亦臻自然註意到身前人下瞟的目光，也猜到了她究竟在看什麽。
只是此刻她將滿心註意力都放在談星然身上，其他並不重要。
“下午我來接你下班。”楚亦臻似笑非笑地望著談星然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態度。
談星然垂於身側的手悄悄攥了攥小包拎帶，當即謝絕楚亦臻的“好意”，“不用了，我們就在學校附近一家嵐山咖啡廳見吧，離這裏很近，你可以……查下地圖或者問問路。”
“嗯，聊完了我送你回家。”楚亦臻十分自然地順著談星然的話往下說。
談星然一驚，當即搖頭，“……不用了，我自己乘公交就行。”
楚亦臻只是稍稍歪了下頭，視線自上至下在談星然身上緩緩打量。
“行了那就這樣吧，晚點見。”談星然被楚亦臻的目光盯得渾身不適，說完後兀自轉身匆匆離去。
走到校門口後她沒忍住回頭張望，卻發現楚亦臻仍站在那裏，似乎就不曾動過。
當兩個人目光似要對上的那一刻，談星然下意識想要轉回身來。
但她忍住了。
因她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心虛。
兩個人隔得太遠，談星然其實看不太清她的神色，只能感覺到她周身散發的清冷氣場。
她身形本就高挑纖瘦，此刻在那裏站直，好似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，頗有些遺世獨立的疏離感。
收回目光，談星然輕嘆一口氣，徑直走進了學校。
在她身後，楚亦臻始終遙望著她的背影。
即便她已消失於拐角處，楚亦臻卻依舊沒有離開，只是望著學校門口的方向，久久未有回神。
--
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，轉眼又到了孩子們的放學時間。
談星然隨著姜梅一起將班裏三十名孩子送到門口，陪他們一起等待家長來接。
“姜老師再見，談老師再見。”
“誒，寶寶明天見。”
“……”
大部分家長在孩子還未放學時就已在校門口等待，剩下小部分家長很快也來將孩子帶走。
剩下最後一個瑤瑤的父母，不知今天是怎麽了，現在距離放學時間都已過去快十分鐘了，卻還是不見人影。
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，他們不可能這麽久了還不來，估計還是有什麽事給耽擱了。
不過沒關系，她們兩位老師還能繼續等待他們一會兒。
談星然和姜梅又陪著瑤瑤待了十分鐘。
十分鐘後，姜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等她掛斷電話後，她將瑤瑤父母的情況講與談星然聽。
他們確實是有事耽擱了。
兩個人都在同一家工廠上班，而工廠裏今天正好出了點事，不得已兩個人都只能在廠裏多忙會兒，現在他們正在往學校趕來的路上。
但現在這個時間點稍微有點堵車，所以他們大概還得有二十分鐘左右才能抵達這裏。
談星然認真聽完，輕輕點了一下頭，“嗯，沒關系，那我們就再等等吧。”
這種情況之前也出現過幾次，其實也就是多等一段時間而已。
反正她也不著急，只要讓孩子父母把孩子安全接走，多等一會兒其實無妨。
只是……
她並未忘記自己今天約了楚亦臻在嵐山咖啡廳見面，不知楚亦臻現在是否已經等在那裏了……
若她有楚亦臻的聯絡方式，或許還能跟她解釋清楚自己遲到的緣由，但她什麽都沒有。
姜梅看起來有幾分糾結，但她還是開了口：“小談，你知道的，我自己家裏也有個孩子，沒辦法等那麽久。”
關於姜梅家中有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這件事，談星然當然是知道的，之前有一次也是時間晚了，但姜梅著急接孩子就先離開了，與今天的情況幾乎如出一轍。
談星然輕輕頷首，溫柔地拍了拍瑤瑤肩膀，神色輕松道：“嗯，我知道，那沒事，姜老師你要是趕時間的話可以先走，我帶瑤瑤等她父母。”
“那就麻煩你啦小談。”
姜梅向談星然道過謝後匆忙離去，留下她與瑤瑤兩個人還站在校門口屬於小三班那塊劃白線的區域。
旁邊還有其他班級，同樣也有父母晚來還在等待的孩子與老師。
“瑤瑤，累了嗎？”談星然讓瑤瑤轉過身來面朝自己，輕聲問了一句。
“不累。”紮著雙羊角辮的女孩用力搖了搖頭，腦後的辮子也跟著顫動幾下，靈動可愛。
談星然正欲再說些什麽，瑤瑤卻突然指著旁邊一處地方大聲呼喊道：“大姐姐！”
“嗯？”談星然不解，朝著瑤瑤所指的方向望去。
在看清前方不遠處站著的那道身影時，談星然倏地楞住了。
那道身影正是楚亦臻。
談星然原以為她會在嵐山咖啡廳等著自己，那她現在——是在咖啡廳裏等急了所以過來看看情況？
“你……怎麽過來了？”談星然不知該說些什麽，只得這樣問了對方一句。
“我說了，我來接你下班。”楚亦臻逐步在往談星然與瑤瑤這邊靠近，淡淡地應著。
“那你……去過嵐山咖啡廳了嗎？”談星然又問。
“沒去過。”楚亦臻頓了一下，觀察談星然的神情變化，“我一直等在路邊，觀察了你很久，只是你始終沒有發現我。”
談星然眉頭下意識輕攏一下，松開後視線立刻越過楚亦臻往她身後望去，果真看到有輛與昨日一模一樣的豪車停在路邊。
很顯然，那就是楚亦臻的車，又或者是她司機的車。
此時楚亦臻已經走到她們身前，談星然迅速收回目光，大腦飛快運轉，“楚亦t臻……”
她輕喚楚亦臻的名字一聲，卻發現那人並沒有搭理自己，反而自顧自地與瑤瑤說上話了。
“大姐姐下午好！”看到楚亦臻的瑤瑤似乎很開心，不停向楚亦臻揮動著小手，朝她打著招呼。
屬於孩子的純真再次讓楚亦臻頓生一抹覆雜情緒，她臉上難得浮現一抹極淺笑意，摸了一下瑤瑤的小腦袋。
“嗯，下午好。”她應著，聲線低沈。
見楚亦臻不搭理自己，談星然本想再喊她一聲，見她正在與瑤瑤對話，也就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，等待著兩個人聊完。
她並不知道瑤瑤是怎麽跟楚亦臻認識的，總不至於是親戚或者朋友的孩子吧？
於是談星然只能猜想她們是剛剛認識的，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那就可能是昨天早上，至於具體是怎麽認識的，她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不過她堅信，絕對是楚亦臻先勾搭的瑤瑤。
畢竟她曾在班中跟孩子們強調過，千萬千萬不要跟陌生人說話，而瑤瑤一直都很乖很聽話。
估計就是楚亦臻在得知瑤瑤是她們小三班中的孩子，就死皮賴臉地去跟她講話了。
楚亦臻。
一看見楚亦臻跟瑤瑤正有說有笑，談星然心中的怒火便不自覺再度湧了上來。
她在心中咬牙切齒地默念一遍楚亦臻的名字，試圖用炙熱目光灼傷對方。
然而，也不知楚亦臻究竟是怎麽了，明明上午還在大庭廣眾下對自己又摟又抱，像塊狗皮膏藥似的撕也撕不開，現在卻又像完全變了副模樣般對自己愛搭不理。
只顧著跟瑤瑤好，卻久久沒有再將視線移到自己身上來。
談星然緊緊凝視著楚亦臻，繼續用她滾燙的視線盯牢了這個仍在與瑤瑤愉快聊天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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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星然低估了楚亦臻的忍耐力。
她以為將楚亦臻的手拍紅，再將楚亦臻的腳踩痛，楚亦臻就會放手。
然而楚亦臻並沒有。
楚亦臻只是依舊牢牢箍著她的腰肢，將她鎖在自己懷中。
像是野獸捉到了自己欽定的獵物，一旦咬住便再也不會松口，直至啃盡這只獵物的血肉，吃到連骨頭都不剩下。
時間在一秒秒地流逝著，談星然深知再這樣下去不行。
一會兒家長們就要帶著孩子們來上幼兒園了，無論被他們哪方看到這都不成體統。
談星然只好繼續壓低聲音催促著楚亦臻趕緊將手拿開，與此同時她腳下力量未消，手上也再度拍打了幾下，“姓楚的，你給我撒手，這是在大街上，你到底想做什麽！”
“談星然，你為什麽永遠都在問我做什麽？”楚亦臻說話時吐出的氣息不斷撲在談星然耳畔，她不禁瑟縮一下，盡量傾身躲避，奈何楚亦臻的唇又纏人地湊了過來，“你應該好好想想你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麽，才會讓我做出現在這種舉動來。”
“你先放手，我們有話好好說……”談星然頓了頓，緊皺著的眉頭終於松了幾分，盡量帶著和緩語氣說道，“我看這樣吧，等下班了，我們可以找個咖啡廳好好聊一下。”
她這此番有商有量的，相信楚亦臻這樣的大總裁也不會不講道理。
她盡量忽略對方昨日的蠻橫，期待著今天能見到一個還算好商量的楚總。
談星然帶著幾分忐忑與期許，等待著楚亦臻開口。
其實她並不認為楚亦臻真的會這麽容易就松開手，故而當對方真的聽自己的話松開手時，談星然不免還是露出了一瞬間的訝異。
所幸她是背對著楚亦臻的，也就避免了讓對方看到自己臉上異樣的情況。
對方一松開手，談星然當即便轉過身來。
她的視線在楚亦臻被自己踩臟的鞋面上瞥了眼，沒有多說什麽，只等待著楚亦臻先開口。
楚亦臻自然註意到身前人下瞟的目光，也猜到了她究竟在看什麽。
只是此刻她將滿心註意力都放在談星然身上，其他並不重要。
“下午我來接你下班。”楚亦臻似笑非笑地望著談星然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態度。
談星然垂於身側的手悄悄攥了攥小包拎帶，當即謝絕楚亦臻的“好意”，“不用了，我們就在學校附近一家嵐山咖啡廳見吧，離這裏很近，你可以……查下地圖或者問問路。”
“嗯，聊完了我送你回家。”楚亦臻十分自然地順著談星然的話往下說。
談星然一驚，當即搖頭，“……不用了，我自己乘公交就行。”
楚亦臻只是稍稍歪了下頭，視線自上至下在談星然身上緩緩打量。
“行了那就這樣吧，晚點見。”談星然被楚亦臻的目光盯得渾身不適，說完後兀自轉身匆匆離去。
走到校門口後她沒忍住回頭張望，卻發現楚亦臻仍站在那裏，似乎就不曾動過。
當兩個人目光似要對上的那一刻，談星然下意識想要轉回身來。
但她忍住了。
因她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心虛。
兩個人隔得太遠，談星然其實看不太清她的神色，只能感覺到她周身散發的清冷氣場。
她身形本就高挑纖瘦，此刻在那裏站直，好似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，頗有些遺世獨立的疏離感。
收回目光，談星然輕嘆一口氣，徑直走進了學校。
在她身後，楚亦臻始終遙望著她的背影。
即便她已消失於拐角處，楚亦臻卻依舊沒有離開，只是望著學校門口的方向，久久未有回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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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，轉眼又到了孩子們的放學時間。
談星然隨著姜梅一起將班裏三十名孩子送到門口，陪他們一起等待家長來接。
“姜老師再見，談老師再見。”
“誒，寶寶明天見。”
“……”
大部分家長在孩子還未放學時就已在校門口等待，剩下小部分家長很快也來將孩子帶走。
剩下最後一個瑤瑤的父母，不知今天是怎麽了，現在距離放學時間都已過去快十分鐘了，卻還是不見人影。
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，他們不可能這麽久了還不來，估計還是有什麽事給耽擱了。
不過沒關系，她們兩位老師還能繼續等待他們一會兒。
談星然和姜梅又陪著瑤瑤待了十分鐘。
十分鐘後，姜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等她掛斷電話後，她將瑤瑤父母的情況講與談星然聽。
他們確實是有事耽擱了。
兩個人都在同一家工廠上班，而工廠裏今天正好出了點事，不得已兩個人都只能在廠裏多忙會兒，現在他們正在往學校趕來的路上。
但現在這個時間點稍微有點堵車，所以他們大概還得有二十分鐘左右才能抵達這裏。
談星然認真聽完，輕輕點了一下頭，“嗯，沒關系，那我們就再等等吧。”
這種情況之前也出現過幾次，其實也就是多等一段時間而已。
反正她也不著急，只要讓孩子父母把孩子安全接走，多等一會兒其實無妨。
只是……
她並未忘記自己今天約了楚亦臻在嵐山咖啡廳見面，不知楚亦臻現在是否已經等在那裏了……
若她有楚亦臻的聯絡方式，或許還能跟她解釋清楚自己遲到的緣由，但她什麽都沒有。
姜梅看起來有幾分糾結，但她還是開了口：“小談，你知道的，我自己家裏也有個孩子，沒辦法等那麽久。”
關於姜梅家中有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這件事，談星然當然是知道的，之前有一次也是時間晚了，但姜梅著急接孩子就先離開了，與今天的情況幾乎如出一轍。
談星然輕輕頷首，溫柔地拍了拍瑤瑤肩膀，神色輕松道：“嗯，我知道，那沒事，姜老師你要是趕時間的話可以先走，我帶瑤瑤等她父母。”
“那就麻煩你啦小談。”
姜梅向談星然道過謝後匆忙離去，留下她與瑤瑤兩個人還站在校門口屬於小三班那塊劃白線的區域。
旁邊還有其他班級，同樣也有父母晚來還在等待的孩子與老師。
“瑤瑤，累了嗎？”談星然讓瑤瑤轉過身來面朝自己，輕聲問了一句。
“不累。”紮著雙羊角辮的女孩用力搖了搖頭，腦後的辮子也跟著顫動幾下，靈動可愛。
談星然正欲再說些什麽，瑤瑤卻突然指著旁邊一處地方大聲呼喊道：“大姐姐！”
“嗯？”談星然不解，朝著瑤瑤所指的方向望去。
在看清前方不遠處站著的那道身影時，談星然倏地楞住了。
那道身影正是楚亦臻。
談星然原以為她會在嵐山咖啡廳等著自己，那她現在——是在咖啡廳裏等急了所以過來看看情況？
“你……怎麽過來了？”談星然不知該說些什麽，只得這樣問了對方一句。
“我說了，我來接你下班。”楚亦臻逐步在往談星然與瑤瑤這邊靠近，淡淡地應著。
“那你……去過嵐山咖啡廳了嗎？”談星然又問。
“沒去過。”楚亦臻頓了一下，觀察談星然的神情變化，“我一直等在路邊，觀察了你很久，只是你始終沒有發現我。”
談星然眉頭下意識輕攏一下，松開後視線立刻越過楚亦臻往她身後望去，果真看到有輛與昨日一模一樣的豪車停在路邊。
很顯然，那就是楚亦臻的車，又或者是她司機的車。
此時楚亦臻已經走到她們身前，談星然迅速收回目光，大腦飛快運轉，“楚亦t臻……”
她輕喚楚亦臻的名字一聲，卻發現那人並沒有搭理自己，反而自顧自地與瑤瑤說上話了。
“大姐姐下午好！”看到楚亦臻的瑤瑤似乎很開心，不停向楚亦臻揮動著小手，朝她打著招呼。
屬於孩子的純真再次讓楚亦臻頓生一抹覆雜情緒，她臉上難得浮現一抹極淺笑意，摸了一下瑤瑤的小腦袋。
“嗯，下午好。”她應著，聲線低沈。
見楚亦臻不搭理自己，談星然本想再喊她一聲，見她正在與瑤瑤對話，也就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，等待著兩個人聊完。
她並不知道瑤瑤是怎麽跟楚亦臻認識的，總不至於是親戚或者朋友的孩子吧？
於是談星然只能猜想她們是剛剛認識的，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那就可能是昨天早上，至於具體是怎麽認識的，她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不過她堅信，絕對是楚亦臻先勾搭的瑤瑤。
畢竟她曾在班中跟孩子們強調過，千萬千萬不要跟陌生人說話，而瑤瑤一直都很乖很聽話。
估計就是楚亦臻在得知瑤瑤是她們小三班中的孩子，就死皮賴臉地去跟她講話了。
楚亦臻。
一看見楚亦臻跟瑤瑤正有說有笑，談星然心中的怒火便不自覺再度湧了上來。
她在心中咬牙切齒地默念一遍楚亦臻的名字，試圖用炙熱目光灼傷對方。
然而，也不知楚亦臻究竟是怎麽了，明明上午還在大庭廣眾下對自己又摟又抱，像塊狗皮膏藥似的撕也撕不開，現在卻又像完全變了副模樣般對自己愛搭不理。
只顧著跟瑤瑤好，卻久久沒有再將視線移到自己身上來。
談星然緊緊凝視著楚亦臻，繼續用她滾燙的視線盯牢了這個仍在與瑤瑤愉快聊天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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